“是白唐。”程奕鸣点头，“他将被询问过的宾客名单发给了我，让我看看有没有遗漏。”

这里是A市边上的一家温泉酒店。

严妍是十二点五十到的酒店门口，等到一点十分，也不见新助理的踪影。

她顿时气恼上头，明明说好的事情，肥胖哥竟然玩阴的！

“哎呀，全湿了！”朱莉赶紧拿了纸巾去擦，但严妍的衣服是白色的，擦了也白搭。

“反正如果有什么情况不对劲，你马上告诉我。”严妍叮嘱。

他认为饭做好后，她能回来。

她和朱莉约在一家咖啡馆的包厢见面。

“什么女人？”

昨天见到爸爸后，她想了很多，很多。

“……没法跟踪报道？”严妍来到办公室门口，正听符媛儿打着电话，“谁拦着你不让？报社是已经拿到了采访权的！”

程俊来的女儿。

严妍只觉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。

“我和你出面，都阻止不了程皓玟，”白雨说出实话，“但有人能阻止程俊来。”

“毛巾，水，面罩……只要可以挡烟雾的东西都可以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“该死！”程奕鸣低声咒骂，她一定是误会什么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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